洋果

【羡澄】江怜怜(五)

写在前面:

1.祝各位小可爱节日快乐!这次很有诚意爆字数了!

2.很多大佬要求更新,3.4重修就先缓缓,先更新。

3.一如既往画风清奇,注意避雷!

4.祝食用愉快!

 

 

 

(二十六) 

江幸简直要郁卒了!

 

这位蓝先生遣散了其他同学,独独就留下了他!其心思不言而喻——要和他私聊!

 

可,私聊就私聊呗。倒是说句话啊,就这么死死盯着他是几个意思啊!他又不会读心术!

 

江幸很想甩袖子走人,但他不敢!明显这蓝先生就不如魏疯子来的好欺负,事事顺着他。

 

想到这茬儿,江幸又开始责怪魏婴,平时都如狗皮膏药总贴着他,这会子又不见人影了!果真讨厌的紧!

 

魏婴着实冤枉啊!因为深知云深不知处不比金麟台,伙食实在清苦,估摸着江幸吃不惯,这不赶着给小祖宗买好吃的去了么。

 

江幸被盯得实在受不了,决定先发制人。试探地问:先生,可认识家父?

 

此话一出,明显感觉蓝湛身体一僵,冷冷地开口道:不熟。

 

江幸内心翻个大白眼——不熟?不熟还如此失态的盯着他的脸看?不熟还知道他爹的字?骗谁呢!当然,他是不可能说出来的,傻子都看的出来这先生和他爹一定有什么过节!父债子偿什么的,一个魏疯子就够了,再来一个,他可不得精尽人亡!精是精神的精,你们可不要想歪了哦!

 

聪明如他,立马从善如流,换个话题——那不知先生独留下学生,可是有其他要交代?

 

蓝湛终于放弃般,面无表情的说:无甚。

 

意料之中的言简意赅,江幸讪讪的笑了一声,随即道:如此。那学生就不叨扰先生了。

 

说完也不等蓝湛回答便转身离开,行至门口,身后传来叹息般的声音——

 

江晚呤,真的死了么?

 

江幸正要踏出门槛的脚顿了顿,并未回头,神色莫测,声音却高亢了些许——

 

含光君!家父已去世多年。

 

 

(二十七)

那次的谈话无疾而终。

 

江幸想着以后见了这位蓝先生能躲就躲,学堂是非去不可的,其他时间最好是两不相见,免得尴尬。

 

未曾料到,除了初次见面,蓝湛再见他时已没有特别的情绪,待他如其他世家子弟一般,并无二致。

 

这让江幸轻松不少,但又十分好奇,他爹和这位含光君到底有啥关系?!

 

心痒痒的江幸,瞬间便想到了一个人——魏疯子!他不是他爹的师兄吗!肯定知晓!

 

不过,魏疯子说发疯就发疯,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。上次的事,江幸还心有余悸。

 

问与不问,让江幸辗转难眠。在叹了108口气之后,终于忍不住顶着黑眼圈,一脚把抱着他睡得流口水的魏婴给踹下去,只听咚一声闷响,魏婴在床底委屈的直哼哼:阿澄,你以前明明睡相特别好的……为甚现在变得如此爱踢人下床了……

 

江幸无心与他废话,直奔主题:喂!魏疯子!含光君,你认识么?

 

一股脑儿爬上床的某人,又不怕死的黏上来,甚是困惑:阿澄,你又不记得了么?蓝湛是咱俩的同窗啊。就是个小古板!和他叔父一样动不动就罚抄家规!他家家规几千条,谁抄的完!

 

竟然是他爹的同窗啊!呵,还真是不熟!

 

 

(二十八)

云深不知处要求子弟学生切不可生活奢靡,待遇自然不比以前,就算有魏婴无微不至的照顾,日日补药不曾断过,江幸也免不了伤风害病,课堂缺席便就多了。

 

虽然课上的不多,但江幸的课业却出类拔萃。加上他长得整个就一红颜祸水,伶牙俐齿,无形中给自己拉了不少仇恨值。

 

这不,一日下学后,就被几个猪脑子给堵了。

 

呃……长得都特牛逼,用时下较流行的一个词儿来形容就是“皮鼓师”。这年头生的漂亮不容易,生的丑点就更不容易了。

 

江幸看着这些个歪瓜裂枣,气不打一处来,语气上也没了克制:让开!不知道好狗不挡路么?

 

哟呵!~口气倒不小!江怜怜,就你那个女人样!~本公子不让,你又如何?——其中一个二世祖口气轻佻的对江幸说道。

 

江幸觉得今天出门肯定没照镜子,不然怎么连脸上写着大大的“祟”字都没看见。罢了,好男不跟猪斗,大不了少爷他绕道走。

 

江幸正准备绕道而行时,一不小心仔细瞄了一眼这二世祖,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!稍等!这二世祖的脸怎么有点熟悉啊?!好像再哪儿见过?!

 

妈呀!——这不就是魏疯子错揍的那个“野战男”?!

 

 

(二十九)

事情是这样的。

 

前不久,云深不知处出了淫贼。

 

一天傍晚,江幸踏着暮色,伴着微风,独自走在回自己住处的道上。

 

突然听到一女子的尖叫,江幸立马火急火燎的朝声源处奔去!但见一猥琐男,对着一姑娘脱了裤子,光天化日之下遛鸟不说,还嗤个牙对着别个姑娘傻笑,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能不尖叫吗?

 

江幸二话不说撒丫子掉头就跑!废话!就他这身板儿,弱了吧唧,只怕不是英雄救美,而是羊入虎口!且边跑边喊——

 

魏疯子!魏疯子!你他妈快出来啊!~有淫贼啊!~

 

阿澄!莫怕!淫贼在哪儿?!——魏婴大喊一声,提起随便就跳了出来!

 

江幸一见魏婴,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振臂高呼:在云深后山!

 

此时的后山,漆了抹黑的,有点阴森恐怖,哪还有那淫贼的影子!

 

正当他俩准备打道回府,猛地一抹身影闪过。

 

阿澄,是不是那个?——魏婴小声问道。

 

好像是吧?魏疯子你别怕,我刚刚叫了蓝先生,一会儿就能来。——江幸颤颤悠悠地回答。

 

怕?怕他我就不叫魏无羡,哼!敢在本大爷头上动土,我看他是活拧歪了。”

 

说着立刻冲向前去,然后大喊道:“魏大爷今天让你变太监。”

 

一随便飞了过去,只听嗷的一声,又听哇的一声。不会吧,才一下就变声了,魏疯子还真是

厉害呀!

 

“靠!谁呀?”一男子从草丛中探出头来。

 

魏婴正欲上前活捉淫贼,江幸拽着他小声说:“你好像打错人了。”

 

阿澄,你怎么不早说呀?——魏婴立马笑的一脸谄媚,说:“啊,对不起,天太黑,没看清楚,你们换个姿势继续,继续。”

 

 “一群神经病!”

 

放你个狗屁!云深不知处石壁上刻着不准拉手,不准接吻,不准喂饭,我们是戒律堂弟子,来这儿就是除“四害”的。——江幸掐着小蛮腰,趾高气昂的怼道!

 

 

(三十)

回忆到此结束。

 

江幸开始无比头疼,怎么好死不死是这人!

 

二世祖错身拦着他的去路,又开始找茬了,淫笑道:本公子说让你走了吗?想走,也不是不行……啧啧,这张脸还真是……江怜怜,你莫不是真是女人吧?

 

十五六岁的江幸,乌黑柔细的青丝,干净的气息,略显单薄纤细的身材,腰身很细,巴掌大的瓜子脸雌雄莫辨,一双杏眸在浓密的睫毛掩映下光彩夺目……

 

这二世祖明显被江幸那张脸迷得五迷三翘,边说些淫词艳曲边上手要摸江幸的脸。

 

一直保持沉默的江幸青筋开始盘根错节,只想立刻一掌拍飞这猪脑子!

 

那手眼见着已经要探上他的脸,却在中途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截下。饶有技巧地扼住那人腕骨,劲儿大到掐出咔咔的声响。

 

江怜怜稍一偏头——果真是魏疯子。

 

只见魏婴桃花眼一挑,笑盈盈的说道:此言差矣!阿澄是不是女人,无需公子挂心!不过…..魏某人观公子可不就是人贱一辈子,猪贱一刀子。

 

你!找死!——这二世祖气急,拔剑便朝魏婴刺去。魏婴躲避的不慌不忙,嘴上还不得闲,继续道——

 

哎呀呀!~公子怎么性子如此着急!你看你~那么多兵器你不学,偏学剑;上剑不学学下剑;下剑招式那么多,你学醉剑;铁剑你不学,去学银剑!难不成,公子想练成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:醉银剑!最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--剑人?!

 

闭嘴!我要杀了你!——二世祖已经七窍生烟。恨不得将魏婴挫骨扬灰。

 

听到这儿,江幸再也忍不住噗——一声哈哈大笑起来!再看魏婴时,觉着怎么看怎么顺眼!

 

干得漂亮!不愧是他家魏疯子!

 

所谓乐极生悲,说的就是江幸!

 

他正兴高采烈对着魏婴指手画脚时,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凉飕飕的声音——

 

云深不知处禁止大声喧哗。禁止打架斗殴。江怜怜,罚抄雅正集5遍。

 

What?!这,这打人的明明是魏疯子,为何罚抄的是他?!

 

再说,你算哪根葱!敢罚本少爷!

 

江幸愤怒的回头,对上蓝湛浅琉璃色的眸子,一下没了脾气!这,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!

 

先生。——虽然极不情愿,江幸还是对着蓝湛鞠一躬。

 

还不等江幸有下文,便见魏婴丢下鼻青脸肿的二世祖,挡在了他前面,语气极其不渝:蓝湛,你这是做甚。不就打个架吗,要罚罚我便是。与阿澄无关!

 

蓝湛看到眼前的人,有些不敢相信,万年冰山脸也绷不住了,声音抖的厉害,出口便是——

 

魏婴。

 

你回来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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